第(2/3)页 云婉如与柳逸风聊了聊姜雨柔的眼睛,又聊到顾珩的毒。 云婉宁百无聊赖地和翠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眼神时不时落在柳逸风身上。 秦府的书房内,阳光照在秦怀远面前的桌子上,映照着秦怀远的脸庞,只是照不到他的心底。他身上那一件墨色长袍还是几日前的,未曾换洗。 饮马官只是一个闲职,因此秦怀远并不用日日都去报到,但人人都看不起这个官职,尤其是秦怀远从一个大将军变成一个小小的饮马官,谁都可以来踩一脚。 再加上秦怀远觉得对不起江映月,便更加颓废,每日都躲在书房里睡觉。 这时,秦怀远突然有些肚子疼,想来是刚才饿了胡乱吃了几块前几日的糕点的缘故,秦怀远暗骂了一声,然后匆匆去了茅房。 这时,门外响起一阵轻柔的脚步声,伴随着淡淡的汤香,江映月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,缓缓步入书房。她身着淡雅的月白色长裙,发髻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白玉簪,清丽脱俗,宛如月下仙子。汤羹的香气与书房内的松香、墨香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和谐的画面。 江映月叫了好几声,都没听到秦怀远的回应,于是便推门进去,里面安安静静,秦怀远不在里面。 江映月本想离开,但一看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,想来是暂时出去了,江映月便放下羹汤,在书房里等着秦怀远回来。 秦怀远呼出一口气,刚迈出茅房门槛,又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,瞬间将他淹没。 他脸色苍白,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,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,只得急忙扶住门框,艰难地蹲了回去。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锥心的痛楚。他咬紧牙关,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这份突如其来的折磨,但腹部的绞痛却愈演愈烈,如同有无数只小手在撕扯着他的内脏。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照在他蜷缩的身影上,却温暖不了他此刻冰冷的身体。秦怀远紧闭双眼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试图以此来分散注意力,但那疼痛却如同附骨之蛆,挥之不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