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将张海带下去后,覃鲁才看向脸色同样发白的杨继宗和王俨。 他们二人在这之前,也并不知道覃鲁竟然就在门外。 王俨的后背顷刻间便被冷汗所浸湿,内心一阵后怕。 有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。 覃鲁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视,最后落在王俨的脸上。 “幸好两位大人,刚才没有逾越雷池。” “不然一位负责清丈田亩主官,一位负责监察的御史,连顺天府都没走出去,就因为收贿而下西厂大狱。” “这事传出去,也太不好听了。” “还要麻烦陛下再派新的主官,和监察御史过来,那也太不像话了。” 王俨移开了目光,不敢与覃鲁对视。 杨继宗紧皱眉头,按压着心中的怒火。 “覃公公此言差矣,我们身为陛下亲自指派的官员,岂可辜负陛下的信任?” “请覃公公勿要将我们,和那些贪官污吏们相提比论。” 王俨目光看向地板,连连点头。 “杨御史说的对,我们不是那种会贪污受贿的官员。” 覃鲁点点头:“希望你们接下来,也能继续坚守本心,为陛下尽心尽责。” “之前多有怀疑两位大人,请两位大人海涵。” “我还有案要办,有人要审,就不打扰两位大人了,告辞。” 覃鲁转身离开房间,同时下令。 “把宝钞捡起来。” “是,二档头!” 剩下的两个西厂的番子,将张海洒在地上的弘治宝钞,一张不少地捡起后,也退出了房间。 只留下面色铁青的杨继宗,和一脸惊异的王俨。 待覃鲁走后,王俨说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真是奇了怪了,竟然能从西厂的人嘴里,听到一句软话?” “今天的太阳,是从西边出来的吗?” “往常从西厂的人嘴里,可是只能听到抓人,杀人之类的词啊。” 相比于王俨一脸的不可思议,杨继宗只是冷哼了一声。 “我们既然没有做那亏心事,又何必怕西厂的番子来敲门?” 王俨为杨继宗斟茶一杯:“杨御史真是铮铮铁骨,一身好胆,在西厂二档头面前,还能不假辞色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