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等叶盼汣答话,盛平就坐不住了,“父皇不可,臣女听盼汣姐一番话,所思甚多。大梁如今成亲对女子弊端颇多,待我下一步从根本上矫正,再提赐婚之事。” 宁宣已经许久没听到盛平对他有些撒娇的口音了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父皇老了,都听你的。” 等苏阎好了,他就想让位了。 昨日不过一夜没睡,今日精神就分外不好,浑身疲惫,一看到桌上的折子,又怒又烦。 盛平笑笑,“多谢父皇。” 她又看向叶盼汣,“盼汣姐,你所说皇商,是做什么的皇商?” 叶盼汣伸出两指,“一为卤货,二为海舶品,有奇珍异宝自会向宫中进献。” 看她不出海将这科技猛猛发展,让大梁好好开开眼。 宁宣历来大方,大手一挥,“朕许了!” 他还想看看,这人的梦还能给大梁带来多少影响。 叶盼汣便适时提出出宫,“多谢陛下,臣女想去京畿处看苏相大人。” 盛平有些不满,她灵机一动,“盼汣姐,我也还没去见过苏相,便由我送你前去吧?” 叶盼汣自然不能拒绝,只得道谢,“多谢殿下。” 只要能出宫便好。 皇权至上的大梁,进入皇宫便意味着再也无自由。 这与坐牢何异? 盛平扶着叶盼汣又上了步辇,出宫后又上了马车。 至此,叶盼汣才略微放松了些。 盛平贴心地卷上了车帘,“盼汣姐是第一次来京城,你看看这京城如何?” 马车缓缓向前,很是平稳。 皇宫脚下,皆是达官显贵居住之所,极尽繁华奢侈。 “京城甚美。” 如舒州那般仅一座的白玉为梯的醉仙楼,分分钟她已看见了三四座。 富贵得她咋舌。 盛平抬手给她指着,“这位是礼部侍郎,写得一手好字,家宅却不宁,隐有宠妻灭妻的苗头,庶女待遇胜过嫡女。” “这位是江大学士的小儿子,从小就很是出格,江大学士曾在翰林院直叹家门不幸,生出如此祸害。今年却瞒着全家人进了军队,还在边境有了小军功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