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离去前,张海还在嘴里嘟哝着:“两个榆木脑袋,一年一百两银子,干那么认真干嘛?” “给大明朝廷办那么多事,不如多给自己赚点银子。” 杨继宗面色铁青,对张海怒目而视。 张海不以为意,只道是这忙没给别人帮上。 但已经吃进嘴里的银子,他也是不会退的。 张海走到房间门口,刚推开门,突然脸色巨变,双腿发软,不自觉地连退数步。 他心中惶恐不安,心脏跳得飞快,脚步一个不稳,直接摔到了地上。 张海心神慌乱,用手指着门外之人,满脸不敢置信。 “你,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刘员外不是请你你去赴宴了吗?” 覃鲁冷着脸走进房间,随着他一同走进房间的,还有四位西厂的番子。 一股血腥味袭来,覃鲁的白衣上,沾着点点血迹。 覃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海,眼神冰冷。 “刘棕是请我去赴宴了,我也去了,不过我现在已经回来了。” “而且,我还一并把刘棕也带回来了。” “你要是想他,现在就能去见他了。” 说到这里,覃鲁语气突然加重。 “带下去,等我亲自审问!” “是,二档头!” 两名西厂番子立刻上前,拉起倒在地上的张海,将其拖出房间。 这个时候,看着覃鲁身上的血迹,张海终于感到害怕了。 他拼命挣扎,手中的弘治宝钞散落一地。 “覃大人,我也是受人之托啊,我把银子都给你,这忙我不帮了还不行吗?” “覃大人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请您通融一下,通融一下啊!” “覃大人饶命啊!” “……” 第(3/3)页